芳草庭

《松烟》观感

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。
在家念书时,父亲的书柜里有本台湾小说集,里面好像收录了林怀民的作品。却没有想到,一个成名男性小说家到了异国,竟然会开始学习舞蹈,并且成为自己的事业新领域。而《松烟》这样的作品,分明又不是非文化人能创作的。艺术果然没有边界,边界只在心意,只在能力。
因为小时候读过《西游记》《红楼梦》,便自以为不是个庸人。然而,当逐渐接触到令人震惊的作品,才发觉我对世界的感知,其实不过雾里看花。再多的间接经验也不敌直接经验,何况我所累积的间接经验,比电视儿童的体验未必高明太多。若想追求阳春白雪,便该日日钟鼓馔玉;若要表现下里巴人,便该体会世事艰难。不高不低,不上不下,不真不假,不伦不类。
我不懂舞蹈的高明究竟应当如何表现。但我被他们深深吸引。女性舞者柔软的肢体,男性舞者布满汗水的肌肤在灯光下胜过珍珠光泽。没有故事,没有情节,我从舞台上看到了变幻的意向:是风吹过山林,是石径上的行者,是锐利的笔锋,是历史的记忆。
是一个老人的幻想。
是我的胡言乱语,心事纷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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